喬祖望踩在板凳,扒著綁在房樑上的繩子,哀嚎著不活了,要上吊。
簡直聞者傷心,聽著流淚。
重要觀眾錢文到場,不但沒勸,反而我就看著,你隨意的幾分意思。
錢文不知道喬祖望又要鬧什麼么蛾子,可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屁。
喬祖望勐的絕望哀嚎了好一會,把已經回巢的黑鳶天天都吵走了。
桌上啤酒喝到一半,花生米還沒吃多少,沒人搭理的喬祖望可能覺得沒面子,要死要活的哀嚎聲驟停。
然後……
“哼”
冷哼一聲,也不上吊了,用力一甩手邊的繩子,啪嗒一下跳下板凳。
走到他跟前,對著他大叫道,“我要上吊啦”
錢文扣了扣耳朵,調侃道,“看到啦,這不隨時準備救你嘛。
誰知道,都等好半天了,你也沒給我機會呀。”
喬祖望一噎。
“你……我……”
喬祖望臉一會紅,一會青。
“既然沒事了,那就把繩子解了,板凳擦擦,準備吃飯吧。
嚎了好一會了,應該也累了,補充補充體力。”
錢文是絕口不問喬祖望為什麼上吊,為什麼要死要活,讓喬祖望是憋的慌。
三麗急忙去解麻繩,藏起來,免得老爸又想不開,這一驚一乍的,心臟受不了。
屋裡這一刻就剩錢文和喬祖望了。
“你就看著你老子上吊!”喬祖望憤憤不平道。
“你不沒事嘛。”錢文似笑非笑看著喬祖望的。
“你就不問一下我怎麼了?”
“不問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喬祖望胸悶的手哆嗦。
這時二強探頭進來,看著他們二人小聲問道,“飯做好了,上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