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還好好的,出去回來怎麼就變了。
“就是這樣的氣勢,出現在一介商賈的錢兄身上,這……”
韓信在錢府也待了一週了,和錢文也天天下棋,二人言語間也敏銳的感覺出錢文是不甘落寞之人。
尤其是錢府精銳的護衛,一點不像商賈之家應該有的。
韓信又搖了搖頭,“在有威勢又能怎麼樣,就算現在大秦民怨四起,六國遺族四處生事,徭役律法苛刻,大秦不還是威震四方。
不甘也只能憋著。
難不成上山落草?
大秦倒是落草之人比比皆是,可哪有出路,都是窮苦人,被大秦精銳四處圍剿,哪有出路。
舉賢堂……唉,我的路在何方。”
剛開始韓信還想著錢文的變化,可想著想著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上,來咸陽前一直把舉賢堂當做自己的期望,可落榜讓他也感受到了絕望。
要不然也不可能安穩待在錢府,除了錢文這個知己,還有就是他沒去處,回老家不如留在咸陽,畢竟這裡是大秦的帝都,機會多。
心中突然低落,韓信轉身回屋,拿出一副空白竹簡,天馬行空心中構思著自己的兵法,用自己的放鬆解壓,排洩負面情緒。
而練武小院中。
風起,塵卷,槍鳴震耳。
一旁的靶子已經分屍,七零八落。
腳下斷裂的槍桿肆意的躺著,錢文手中已經是第三杆白蠟長槍了。
以往,錢文都是練槍術,讓自己的身體形成肌肉記憶,手上勁力不會全功。
可今天是為了發洩,手上力道全功,不痛快,連虎形墜的‘強體’也開了,手中長槍如毒信般,槍桿劃成一道道驚人的弧度。
點點星芒伴隨周身,卡察一聲,剛剛還游龍般的長槍橫斷了。
“呼”錢文鬱悶,“又用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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