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一月有餘。
這次上咸陽的有錢文,呂素,玉漱。
隨行護衛夏侯嬰等三十護衛。
呂雉身體未恢復,錢家與商行一些事務也需要人在沛縣坐鎮,呂雉就沒有跟來。
呂公以上了年紀,也沒奔波的意思,也沒跟來。
因為舉賢堂還有一些時日才會召開,錢文也不急,一路按呂素的心意走。
在咸陽的路上,遇到哪裡好玩的就多玩兩天,遇到什麼好吃的就多買點,時不時也滿足一下丫鬟玉漱的要求,騎馬狩個獵。
一路遊玩般,輕鬆愉快的,一行人到了咸陽。
咸陽城下。
“咸陽到了。”
看著咸陽城門,錢文淡淡道。
這次是他第二次來這裡,上一次還是為情報網的事,匆匆而來,匆匆而歸。
沒仔細遊覽過這個天下聞名的古都,這次有機會了。
恢宏雄偉的城門,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城門口。
古城牆雄厚方正,巍然聳立,給人以堅固持重和凜然難犯之感。
厚重的城牆上,咸陽二字,厚重,歷史,古老,彷彿千百年屹立於此,極目遠望,鄙夷天下之勢。
固若金湯,金戈鐵甲,與戰火鐵血相對的,是城內的車水馬龍,顯得平安喜樂。
錢文一行人分成數批進入咸陽。
“這就是咸陽麼?”馬車上,玉漱透過竹簾好奇道。
呂素也沒出過遠門,更別說咸陽了,也是一臉好奇。
圖安國都和這裡一比簡直不堪入目,不管是繁華的人流,還是那巍峨的城牆,城內如山巒一般蔓延的建築。
沛縣更不能比了,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路上麻衣粗布庶民很多,可衣著華麗之輩更多,入目望去比比皆是。
錢家在這裡也早早備有產業,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醉仙樓。
高要也在三個月前,被錢文指派到了這裡,管理醉仙樓的後廚,教徒弟。
現在高要可舒服了,呂雉做媒,給他說了一門親,是大秦貴族後裔,雖因為種種原因已經落魄,可家主長女十分賢惠。
高要高高興興娶了比她小十幾歲的妻子,現在她妻子也懷孕了,他現在已經是準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