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一下心情。
“你現在在哪兒?”
“娃,我現在在你公司呢。”餘父報了地址。
狗屎!就這自己還同情他,真是瞎了自己狗眼,呸,人眼。
“你去我公司鬧什麼,我被辭退你高興!”錢文對著電話呵斥道,對餘父還不能心軟,起碼現在不行。
“沒……沒有鬧,就是叫了兩句……”餘父越說後面聲音越小。
“你在原地別動,我讓我徒弟過去。”錢文被氣的牙癢癢。
真想上去給他幾個腦瓜崩,問問他在想什麼,那可是自己的工作單位,要不是有三反派的把柄,自己還不得被辭退。
說完掛了電話,給吳安同打了過去。
“喂,徒弟。”
“師傅,你爹來公司了,剛才可鬧騰了一會,發現你不在,現在消停了在你辦公室坐著呢。”吳安同站在辦公室門口,探頭往裡看,小聲道。
聞言的錢文,撫了撫自己劇烈起伏的胸口,“不氣不氣,氣壞沒人……”
“師傅你說什麼……”吳安同小聲問道。
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真是佩服餘歡水,有這麼一位活爹。
“徒弟,一會我給你打兩千塊,你給他找個住處,在帶他好好吃一頓。”想了想,又無奈道,“跟他說,明天我會去找他,別亂跑。”
錢文交待完這些,跟吳安同道了聲謝,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隨手扔到一旁,無神的躺在搖椅上,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甘虹家才剛剛處理完,現在餘歡水家的債主來了。
“爸爸~”
餘晨在房間喊道。
回神的錢文,託上拖鞋,緊忙跑向臥室。
餘晨醒了,在床上打滾,錢文給他倒了杯果汁,掏出他剛搬回來的衣服,一件件掛在儲衣間。
所有衣服都掛上去,才掛滿一面牆,儲衣間可是有小十五平米。
餘晨吃壽司的時候,吃的渾身都是,讓他去洗了個澡,等他出來,錢文已經在另一個小衛生間洗完了。
拿著吹風機,對著餘晨頭髮嗚嗚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