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便利店買了三箱啤酒,放在後備箱。
“兒子,我衣服好像少了一件,你看見了麼?”正在整理衣服的餘父,看到錢文回來問道。
錢文撇了一眼汽車的後備箱,“剛才和包裝袋一起扔了。”
“為什麼扔我衣服啊。”餘父委屈道。
“他太難看,醜著我了,就扔了。”
很好很強大,餘父對於這個答案是心服口服,你現在有錢了,你牛逼,你厲害,你隨意。
“剛才買了點滷肉菜和啤酒,你還有什麼想吃的麼?”錢文扭頭問道。
餘父聞著副駕駛傳來的肉香,嚥了口唾沫,“能來瓶白酒麼?”
聞言的錢文沒有滿足他這個要求,看來餘父是沒有什麼想吃的了,開車走人。
餘父見兒子連這麼小的要求都不滿足,口中再次嘟嘟囔囔起來。
錢文不是不願意給餘父買白酒,就算是茅臺,對現在的他也是隨便喝。
可是餘父不能沾白酒,一喝白酒腦子泛迷糊,變酒鬼,發酒瘋,餘母就是實在受不了這個,才和他離的婚。
餘父這個新組建的家庭,樣樣錢文都看不慣,唯一一樣,就是餘歡水記憶裡,他的後媽喜姨對餘父喝白酒的事上,是大打出手,你喝一口我就給你兩巴掌,外加滾出去睡。
所以餘父已經很久沒喝過白酒了,惡人還需惡人磨,餘母就是性子太軟,太弱,才老是被餘父打,餘父罵。
現在好了,在新家庭裡當孫子。
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站在汽車後備箱的錢文,看了一眼滿車的東西,給安美國際物業打了個電話。
實在是懶得拿,反正這些高階住宅的物業,和保姆管家沒什麼兩樣,讓他們弄就行了。
看餘父大包小包掛一身的樣子,錢文也沒提醒,他愛拿就那唄,反正都是自己的東西,他不拿誰拿。
“你怎麼不提東西,走啊……”已經勉強把自己所有東西都拎起的餘父,吃勁喊道。
“別拎啦,一會再閃著腰,有人來拿。”錢文淡定道。
餘父一下沒拎住,左手的包掉地了,他是實在沒力氣了,就把東西壘一起。
“誰給咱們拿東西啊?”餘父不解道。
錢文沒有回答他的話,就坐回駕駛座上,玩手機。
餘父看沒有理自己,癟癟嘴,沒有在問,開心的摸摸新買的包,臉上露出笑容。
不一會物業來了,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速度還挺快。
“餘先生,讓您久等了,不好意思。”三人穿著黑色工作裝,一來就對錢文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