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掌心已經沒有棋子。
“機械佛老邲輸跋陀，是機械文明的科技佛老，諸多機械菩薩果位、機械羅漢果位等都是出自他手，那天狼之祖也是從他手中誕生！”
姜老將自己知曉的訊息訴說出來。
“他是最隱秘的佛老，但其造下的孽卻不比機械佛老鳩摩羅什和文殊師利小上半分！”
機械佛老鳩摩羅什，主持對外征戰。
機械心佛文殊師利，主持渡化文明。
而科技佛老邲輸跋陀，則是改造文明，所有的機械附屬文明都是在其手底下徹底的扭曲，絕對是禍亂之根本，壞事之源頭。
“看似從不殺生，卻是最大的劊子手，他殺戮的不是生命個體，而是文明！”
姜老張開蒼勁的手掌，一枚溫潤的白子躺在那裡。
“雖然兩尊佛老都被擋住，但星防軍總指揮到底是會輸的，最後這尊佛老邲輸跋陀恐怕不會輕易出來！”
“他苟的太久了……”
沒錯，這尊機械佛老的名頭是最小的。
他幾乎從不離開諸佛星系，從不離開機械文明，哪怕這場戰爭無法短暫結束，他也不會出手援助。
除非有足夠有吸引力的變數發生。
“即便佛老被擋住，菩薩被擋住，我們有了一絲勝利之機，他也不會將這率光芒掐滅，因為黑暗終將淹沒光明。”
姜老盯著趙鳴的手心。
“你已經沒有棋子了！”
山川之巔，一時風動。
趙鳴端坐石臺，久久沉默，衣袍亦在風中獵獵。
攤開的手掌心，盡是空空。
沒有棋子……
“不……”
驟然，趙鳴猛地抬頭，目光犀利，有冷電射穿蒼穹。
他倏忽起身，長身而立，任罡風如刀加身，亦渾然無懼。
“不，我還有一枚棋子！”
鏗鏘之語落下，似有一道金黃色的雷霆貫穿藍天，姜老猛地抬起頭和他對視，眼角微跳，瞳孔一縮，有不妙的預感。
“你想……”
“不錯，我……就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