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幸虧不是幾萬年前的裝置，錄影裝置原理早已更換，可以進行全方位立體模擬，將環境和打鬥立體的記錄下來。
這不是在直播，只是李波想要將這第一戰儲存下來，等到以後‘不小心’洩露到天網上，自己便能‘不小心’的名聲在外。
趙鳴在一旁看著失笑。
“這傢伙，還真是個沽名釣譽之輩！”
但這也沒什麼不好，總要對社會有所需求，有慾望才能稱之為人類，不然還算什麼人？
他看的出來，李波的司天法眼平時是關閉的狀態，輕易不會動用，唯有在戰鬥或者計算觀測時才會動用這顆天眼。
而且會透過睜開的幅度來掌控司天法眼能力的大小。
“雖然有沽名釣譽之嫌，行事風流不羈，但心性卻不是一般人可比，掌控了眼，而不是被眼睛掌控！”
李波看似風流不羈的外表之下，有不動如山的意志。
像這樣完成心靈蛻變和昇華的人，比之普通的天壽神主還要恐怖，因為他們心性的弱點已經不是弱點。
這樣的人至強至勇至理性。
在天壽神主之境界中已經堪稱無敵，肉身無瑕疵，心靈亦圓滿，無論是肉體的折磨還是心靈的打擊都無法對其產生有效的傷害。
所謂不動如山，無欲則剛，海納百川便都是如此。
“肉身的修持代表著物理的極限，那麼心靈的修持又是如何？”
趙鳴對於這一點也是很迷茫，心靈不可捉摸，意志無法揣測。
即便是如今的年代，記憶可以上傳和下載，但靈魂依舊是哲學的終極問題之一，對於心的探索依舊是恆久不滅的話題。
心不可見，甚至說只是人類虛擬的不存在的東西。
但他又真切的存在著，影響著生命體的每一個抉擇，受到環境的制約和影響。
“對意識和心靈的研究，人類在這條路上走的還是太淺。”
趙鳴鎮壓住申升龍，略微有些感慨，人類的崛起太迅猛，很多關鍵性的技術還沒有質的飛躍，意識便是其中之一。
如機械文明，他們的研究便深刻很多。
他們的羅漢級生物晶片，便能實現意識的儲存和轉移，實現生命體真正的輪迴和不滅。
而人類依舊無法突破這層枷鎖，只能做到記憶的上傳和下載，而記憶只是意識的一部分，並沒有真正的復活一個人的權柄。
就如銅爐星十子，四面星人梵天等被趙鳴復活的人，並不是真正的復活。
只是趙鳴將他們的記憶復刻在生物體中實現假的重生，而非真的復活，這種形勢類似於借體還魂，用流行的話說是……穿越重生。
一段記憶在新的軀殼甦醒，重塑了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