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箏倏然回神,搖頭,“沒什麼。我對師父只有師徒之情,沒有別的,所以你不要針對他,不然我會感到難做。”
盛非池沉默。
在咖啡館外,他與東方流年相視的那一刻,城市裡的防空警報似乎自動響起,甚至連疑惑都沒有產生,就直接緊張起來了。
真正的緊張,與擔心憂慮都不同。
是……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心態就會分崩離析。
見男人面色還有些猶疑,戰箏思索了幾秒,也豁出去了。
“要不然,圓房。”
“……”???
“現在就圓。”
“……”!!!
“進領域圓,反正我都170歲了!”戰箏拉住男人的手,作勢要進領域。
若不是盛非池意志堅定,可能整個人都會垮掉了。
“滿滿,不要衝動。”
“不衝動不行的呀,你都不相信我。”
“沒有。”
“你有!”
“真的沒有。”不會也不敢再有了。
“那你在憂慮什麼?”
“不是憂慮,是思考。”
“回家思考不行嗎?”
“很重要,不能打斷。”盛非池確實在思考習慣上有這樣一個不能中斷的特性。
但見戰箏困得眼皮都要耷拉,他又不忍,乾脆將她的小腦袋往肩頭上輕輕一按,“滿滿困了就睡。”
“那行叭。”戰箏哈欠連連,閉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輕綿均勻的呼吸時響起,盛非池攏緊懷中的少女,柔和的親了親少女的臉頰,眸底卻閃著凝重。
流雲,掌控時間之神,可打亂時間,逆轉乾坤……
希望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