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箏也不知道這話能不能信,“行,你們倆都沒動手,是門,門對你們倆動手的!”
“他對滿滿心懷不軌,所以手該動還是得動,與他是誰沒有關係。”
“就你理由多。”
盛非池笑了笑,握緊了小姑娘白淨的五指,“現在又不確定他是不是流雲,無所謂的。”
戰箏一想,也是。
“滿滿,你對師徒戀有什麼看法?”突然,盛非池問。
“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戰箏警覺。
“字面上的意思。”
“沒什麼看法。”戰箏其實想說:又不關我的事,我能有什麼看法。
頂多用眼睛看唄,不過她以前都忙於修煉,沒空用眼睛看的。
“換一種問法,如果老公是滿滿的師父,滿滿是否會選擇與老公相愛?”
戰箏不說話了。
這種如果對她來說,很沒有意義。
“再換一種問法,滿滿,你是否能接受忘年戀?”
“那得看忘多少年。”
“大概一萬年。”
“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一萬歲了?”
盛非池扶額,“滿滿,這不是重點。”
“一萬歲還不是重點?”那什麼才是?
“沒有,老公沒有那麼老。”
“那你被審判時,多大?”
“雙十又九。”
戰箏反應了一下,“那不就跟你現在是一樣的?”
“是。”
“真的假的?”
“真。”
“不對,你和我來到這裡的方式不一樣,所以加起來,你至少活了五十八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