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到了這裡,似乎就形成了一個邏輯閉環。
但戰箏還有地方不明白,“為什麼白穎茵不去和白寧波和徐梅相認,反而跑來了盛家,想要頂替白靈茵,成為盛家的女兒?”
盛非池沉吟。
事發之後,他有讓人審過白穎茵,不,不是審,那種程度只能叫問。
但不管怎麼問,白穎茵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盛家的女兒。
若是真用審的手段,倒是不怕白穎茵不說,但盛非池還沒有下命令,因為霍深的傷勢有些重,不得不送去就醫,否則很容易就那麼死在盛家。
這種事情自然是他不希望發生的,霍深死不死的無所謂,但盛家絕對不能牽連在其中。
再者,戰箏又給出了他所不知道的資訊,以至於他還沒有來得及進行下一步,也不需要進行,整件事就差不多清晰明瞭。
“大概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戰箏問。
男人將少女抱進懷裡,親了親,“老婆,你要是能在這句話的前面加上‘老公’兩個字,老公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戰箏舔了舔唇,“你叫我什麼?”
“老婆。”盛非池一副理所應當,自然到不行的表情,還格外多叫了兩聲,“老婆~老婆~~”
戰箏心裡一陣發毛。
就說不久前怎麼感覺哪裡怪,敢情是稱呼。
她不是寶貝嘛……
“你這麼叫我,我不習慣。”
“沒關係,老公習慣就好。”
戰箏:“……”
說了跟沒說一樣。
“到底是哪兩種可能?”小姑娘追問。
“第一種可能,白穎茵並不知道自己和白靈茵抱錯的事實。”
“第二種呢?”
“第二種可能,牽扯到白穎茵和盛慈的個人恩怨,她們和赫連之間的三角愛恨情仇,你應該已經瞭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