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箏搖頭,“不認識,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不需要知道。”
“那……白靈茵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嗎?”盛慈看著照片上那對恩愛慈眉的夫妻倆,眼底仍舊溼熱。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但心裡真的沒有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怎麼會這樣呢?
不是說,父母與孩子之間,心裡都是有感應的嗎?
“他們不是。”戰箏否認。
“那我的……”
“死了。”
盛慈傻了。
戰箏意識到自己應該換一個說法,“去世了。”
亓雪確實去世很多年了,至於盛慈怎麼理解她的話,她其實都不算說謊,或者隱瞞。
“那……他們的墓在哪裡?”畢竟是生下自己的雙親,盛慈想去祭奠一下,否則說不過去。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需要你自己去查。”戰箏攤手,是真不知道。
“那他們都叫什麼名字?”
“亓雪。”
“齊雪?”
“嗯。”
“我知道了,小可愛,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其他的我會自己去查。”盛慈不明白戰箏為什麼就說了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聽起來像女性所有的,應該是她的生母才對,那她的生父呢?
難道,她的生母是個……單親媽媽?
懷著這樣那樣的疑問,盛慈準備離開。
“等等。”盛非池叫住她。
盛慈僵硬地轉過身,“怎麼了?”
“明天兩家人正式見面,準時到場,明白嗎?”
“我去合適嗎?”
“你不去合適嗎?”盛非池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