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遠川突然問道。
“沈葳,檢查有什麼問題嗎?”
沈葳心裡猛地一緊。
他醒著!
“沒……沒有,沒有任何問題!”她急忙說,反問,“川哥,你什麼時候醒的,是我吵醒你了嗎?”
“非池來之前就已經醒了有一陣兒了。”
聞言,戰箏眼睫微動。
是個情商很高的人,一句話,同時照顧到了他們三個人。
“這樣啊。”
戰箏見沈葳的臉色變得有點不太自然,只以為沈葳是因為心裡不舒服,有氣卻不好意思發作。
想想也是,自己體弱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兒都受到了他們牽連,他們兩個主人翁反倒沒事,換成別人,心裡自然也不會舒服。
但好在,沈葳的表情管理做的很到位,很快就恢復了平日裡的神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家怎麼會集體中毒?”
“目前還在調查。”
“我做檢查時問了一下,聽說中毒的人數很多,高達上百人。”“是,今天到場的賓客很多。”頓了頓,盛非池看向遠川,“一旦有結果,我們一定給您交代。”
戰箏發現他好像很尊敬遠川,甚至趨向於敬重的程度。
這個發現令她感到意外,畢竟在宴會上時,他也見過很多與沈葳、遠川同輩分的長輩,卻也沒有這般,不禁對遠川的為人感到更加的好奇。
鈔能力:【大佬,那個時候還沒有出現中毒事件,這會兒畢竟已經出了事。】
【不一樣,我能夠區分出來。】
鈔能力:【好的吧,大佬何必好奇,直接看氣運不是更直接嗎?】
戰箏失笑,能看到的話早看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往日也出現過相同的情況,所以遠川的氣運不對她顯示也並非首例,所以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交代就不必了,我倒是對戰箏所說的針灸更感興趣。”遠川淡淡笑道。
“什麼針灸?”沈葳下意識地看向遠川,見其手背上的輸液被去掉了,袋子裡的輸液藥劑還有很多,當即色變,急忙走了過去,“針頭怎麼被拔下來了?”
“沈姑父體內的汞已經被排出來了,沒必要在輸液了,否則對身體會形成另外的傷害。”盛非池如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