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病的很重。
一一不是病。
一一不是病是什麼?
一一懲罰。
一一你是流雲。
一一你是想起來的,還是猜出來的?
一一你因為什麼被懲罰的。
一一我擾亂了時間。
一一多久?
一一一分鐘。
一一隻有一分鐘?
一一隻有一分鐘。
……
這一分鐘就是被東方流年擾亂的那一分鐘!盛非池不動聲色,內心卻十分震驚。
不是某個人的一分鐘。
而是整個世界的一分鐘,每一個人的一分鐘!
沉默,前所未有的沉默。
怪不得他要遭受懲罰,而且看起來懲罰很重,支撐的很吃力,原來他……把那一分鐘藏哪去了?盛非池不禁想。
他想得太專注,以至於戰箏和秦淺說了什麼都沒有注意。
二人以為他是沒意見才不說話,乾脆就按照原計劃,再一次入住28萬8一晚的酒店。
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景色,不同的內部環境,同樣的豪華奢侈。
“戰箏,你覺得不覺得這裡好像跟咱們老家帝都的皇朝酒店差不多?”秦淺忍不住問戰箏。
“我沒去過皇朝酒店,並不確定。”戰箏的確沒去過皇朝酒店,但卻因為幫蘭兮調查而看過皇朝酒店的監控影片。
大堂和走廊等地方和影片裡的樣子,似乎差不多,的確很像。
“這家酒店叫什麼名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