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玉玲的老寒腿有多嚴重,秦淺之前總跑過來,是親眼看到過的。
得常年臥床休養才行,夏天還好,如果有人扶著,偶爾可以下床溜達溜達,冬天根本就下不了床,然而戰箏就針灸了一天,對方就能下床了。
因為遠川的治療,秦淺知道戰箏的醫術屬於神奇級別的,卻也沒想到可以神奇到這種程度,不禁得意地看向二號平行戰箏。
怎麼樣,我朋友牛逼吧!
二號平行戰箏根本沒心思在意秦淺的得意,仍在好奇墨鏡和口罩之下那張臉長成什麼模樣。
她第一次這樣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人的樣貌。
為什麼?
可能是為了日後報答不至於認錯人吧!二號平行戰箏心想。
戰箏不擅長客套,也不太習慣跟戰玉玲交流,便衝秦淺說,“可以開始治療了。”
“好嘞~”秦淺成功化身為小淺子,扶著戰玉玲回到床上,二號平行戰箏默默的退出了屋外。
戰箏留意到了,卻沒說什麼,也沒問為什麼二號平行戰歌不在,而是很快開始了今天的治療。
有別於昨天的昏迷不醒,今天戰箏下針時,戰玉玲本人是能親眼看到的。
老太太心中有諸多問題,都沒有在施針的過程中問,而是忍到了施針結束時才問。
“不知道秦小姐的朋友怎麼稱呼?”
“竹爭。”
“那我稱呼你竹小姐可以嗎?”
“可以。”戰箏不喜歡就一個稱呼客氣來客氣去的,只要不是自己很反感的稱呼,對方喜歡怎麼叫都行。
“竹小姐昨天也是這樣為我治療的?”
“是。”
戰玉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渾濁的雙眼中滿是誠摯。
“難為你不嫌棄我這個老人家了,也麻煩你為我操心了!”
戰箏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直到上車後,她仍在想著老太太平淡卻實在的感激言談,以及那一刻看到自己的誠摯眼神,於是問秦淺,“這個世界的戰玉玲曾經是做什麼工作的?”
“護士。”
護士退休之後會過的這麼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