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隔斷升起來了,隔音效果很好,但以戰箏和盛非池目前不科學的耳力,還是能清晰的聽到盛甲和盛乙的吵架聲。
“特麼該升不升,不該升瞎特麼升,我早說了就一直升著,別降下來你非不聽!”
“視野被擋著多難受啊!我不也是怕三少和三少奶奶坐著不舒服嘛!”
……
晚上。
戰箏按時抵達帝色,今晚這裡被沐小春給包下來了。
她原本是想跟盛慈一起出發的,但打電話盛慈沒接,乾脆就讓馬修斯送她了。
人員陸陸續續的到齊,盛慈是最後一個才來的,來了直接丟下一句“今晚不舒服,不喝酒”,就坐進角落裡了。
沐小春以為她是生氣自己明天結婚,今天才告知她,好一番哄。
盛慈被轟的哭笑不得,只能道出實情,“我接下來跟你說的話,你把嘴巴閉緊了聽,敢冒出一點聲音,我就掐死你!”
沐小春一聽情況這麼危急,忙不迭的點頭。
“我這幾天在備孕,不能喝酒。”
盛慈說這話時很小聲,除了沐小春,別人很難聽到。
她是故意的,怕戰箏聽到,然後告訴陸曌。
怎麼說,她算計都是人家舅舅的種,就是再好的關係,這種事也不能說啊!
然而,帝色裡很靜,除了她們這八九個女人,根本就沒別人了,連服務生都沒有,因為一切都是準備好的,檯面上各種小吃、零食、水果這那的。
戰箏是第二次來帝色,和第一次相比,空曠極了,連音樂聲都很小聲,只有淡淡的旋律。
能想象,在蹦迪的地方聽搖籃曲嗎?
她倒感覺沒什麼,卻只想對盛慈說:備個P啊,你肚子裡的那個不足月的小東西長勢驚人,比蘭兮肚子裡足月的小豆芽發育的還好!
但戰箏忍住了。
舅舅沒說?
為什麼不說?
戰箏拿出手機,給陸曌發微信,問他為什麼不告訴盛慈她已經懷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