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丫頭還是有點羞恥心的,還記得每樣水產都給她留下了一公和一母。
“你們什麼時候回俗世?”
此刻的秦淺已經在隱世中玩的樂不思蜀了,要是東方流年不問戰箏這句話,她差點都忘了自己的任務只有倒計時三天的時間了。
媽蛋,差點功虧一簣!
“明天。”戰箏是在訂婚典禮第二天到隱世來的,如今來到隱世已經是第十天了。
因為急性汞中毒事件,訂婚典禮之後還有一大堆瑣碎關係要維護、處理,所以她和盛非池決定明天回到俗世。
“好,一路順風。”
盛非池對東方流年平淡的回應感到意外。
這個男人在他和戰箏之間出現的很突然,一出現,就將他的危機感刺激到了最巔峰之處。
他們甚至因為東方流年而爆發了第一次矛盾,她離家出走了三天,不接他電話不回他微信也不理會她。
盛非池還以為這份危機感會持續很久,沒想到,對方消失的也很突然。
再見面,俗世和隱世交叉,一句“為師”重新定位。
他感到有點奇怪,奇怪在於,以他的視角看東方流年,對方並不是一個輕易言棄的人。
“滿滿,能和秦淺在幫我們烤兩條魚嗎?”
“好啊。”
“沒問題。”兩個小姐妹手牽手離開湖心亭。
盛非池思索片刻,斟酌道,“你病了。”
“沒有。”
“病的很重。”
東方流年沉默。
良久,他道,“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麼?”
“懲罰。”
“你是流雲。”
“你是想起來的,還是猜出來的?”
這個問題就值得深究了,盛非池明白東方流年承認自己就是流雲了。
“你因為什麼被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