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腑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黑點就是病毒?她微微蹙眉,慶幸自己沒有密集恐懼症,不然這會兒渾身都得起雞皮疙瘩。
臟腑衰竭的過於嚴重,看來撐不過三日,甚至連今晚都未必能撐得過去。
戰箏試著操控千絲萬縷的靈力去啃食臟器上的黑點,一個,兩個……
一分鐘,十分鐘……
許老太太無精打采的眼神逐漸變的有神,表情中的疑惑也漸漸變成驚訝。
她好像,感覺自己的呼吸輕快了很多,起碼聽不到喉管裡發出來的“呼啦呼啦”的聲音了。
見戰箏一直閉著眼睛,小雨誤以為她睡著了,正欲開口喚她,卻見她突然睜開眼。
許老太太見戰箏睜開眼,急忙問道。
“小丫頭,你懂中醫?”這是老人家幾日來第一次開口,開了口後自己都驚訝了。
小雨也很驚訝。
許老奶奶的聲音很嘶啞,但竟然有力氣說話了!
“並非中醫,而是古醫術。”戰箏將許老太太地手腕輕輕放回原處。
“你會古醫術?”
“許女士知道古醫術?”戰箏反問。
許老太太激動地點頭,“兒時跟隨家父為家母求醫,曾有幸遇見會古醫術的高人,沒想到時隔六十年,竟能再遇!我就說診脈的方式為什麼那麼獨特,小丫頭,你……是否姓白?”
戰箏搖頭。
“許奶奶,她叫戰箏,是的未婚妻!”小雨在一旁介紹。
“非池的未婚妻?!”許老太太愣住了。
那小子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她怎麼從沒聽池家老太太提起過?
而且還這樣年輕,一雙眼睛好看的跟星星似的,亮晶晶的!
“許奶奶,您可不知道有多愛戰箏,簡直都不要命了!他以為戰箏被感染了,二話沒說就把口罩摘了,直接就上演了一出‘別說話,吻我’!當時那場面把駱博士和赫連博士都差點給嚇死!”
許老太太更加不敢置信。
“還有這樣的事?”說著,老太太笑了,“年輕真好。”
原本戰箏還沒覺得和自家未婚夫當眾接吻是多麼尷尬的事,如今小雨這麼一提,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倒是許老太太先笑開了聲,“倒是像那小子能做出來的事。”
“許女士認識我未婚夫?”戰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