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駱峻笙和赫連喆各自面對一個餐盤,正在透過微信視訊通話。
如今病毒肆意,在研究所的餐廳裡用餐是大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會分批、輪流跑到天台來吃飯。
每一種病毒的傳播方式都不一樣,偏偏這次的主要傳播方式是呼吸道,若是以往,餐廳自帶的消毒裝置完全可以應付,可這次就不行了。
唾沫這東西有時候是看不見的!
所以天台上搭了好多帳篷,每個帳篷之間相距至少十米遠,裡面也只能呆一個人,多一個都不允許。
駱峻笙:“動心就動心,動命幹什麼?!這些年,整個盛家為了保住他的命,到處在找七陰之女!他心裡沒數嗎?怎麼就能那麼喜歡一個人呢?”
赫連喆:“不是喜歡,是愛。”
駱峻笙:“你說盛家的人是不是都被下降頭了?盛慈追著你不放,你說你哪點好?行,這也就罷了,池爺怎麼……哎,不行,我現在提起‘池爺’就感覺肝兒疼!”
赫連喆:“好好的,能不能不提盛慈?再說了,我哪點不好?”
駱峻笙:“癩蛤蟆照鏡子不知道自己多醜,知道因為什麼嗎?因為瞎!你再好有什麼用?還不是瞎?!”
赫連喆:“……”
CNM,還是兄弟嗎?
嘴巴這麼毒!
駱峻笙:“你要是不瞎,能放著帝都第一美人不要,偏偏給那朵白蓮心機婊當舔狗?”
赫連喆:“夠了!我們是在說池爺!”
駱峻笙翻了個白眼。
沉默了大概十幾秒,赫連喆又問:“你和她認識吧?聽你說你還有她微信。”
駱峻笙自然知道“她”指的是戰箏,頓時感覺頭大:“還不都怪你!”
赫連喆:“怎麼能怪我?”
駱峻笙:“你為了躲大美人,跑去中東當濟公了,害的我得去Z高當替班校醫,有這事沒?”
赫連喆:“有。”
駱峻笙:“池爺去Z市辦事,就到校醫室呆了一會兒,然後……”
赫連喆:“你是說,她是Z高的學生?”
駱峻笙翻了個白眼:“那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