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貴。”
“多少？”
“500萬。”林明月如是的說。
戰箏還沒注意過毛料一口價的價格區間，估計就算注意了她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她這會正在直播，所以都是系統報銷。
但按照體積、重量來看，這塊毛料500萬的確算不上便宜。
胡老闆這裡的毛料，比陳老闆那裡要貴上一些。
不過，貴也是有貴的道理。
畢竟這塊500萬的石頭裡裝著的可是老坑玻璃種帝王祖母綠，卻是……碎的。
如同她的神魂那般。
從內部碎裂開來，紋路縱橫四面八方，沒有到達最外層，卻已經在裡面形成了無數個蜘蛛網了。
恐怕解石的過程中，震感會透過外部傳遞到內部，會引發更加嚴重的二次碎裂，最終將會碎成一塊一塊的。
若是解石師傅經驗豐富一點，小心操作倒是也可以解出來比較完整的翡翠體，留著觀賞還行，或者私人收藏也行，但是賣的話，回不了本。
而且有意思的是，這塊翡翠種水如此的好，本應靈氣濃郁才對，但這會兒卻聞不到什麼，顯然是因為碎裂，裡面的靈氣已經四溢開了。
戰箏沒辦法跟林明月說這些，而是疑惑林明月為什麼要問她的看法，難道她的表現太明顯，讓林明月察覺出了什麼？
面對林明月，她沒法做到像面對陳沫和赫連娜娜那樣毫無警惕之心，因為牽扯到賭石和利益。
再者，她有秘密。
這個秘密無法告訴任何人，只能一輩子爛死在肚子裡，待日後年老逝去一起葬在泥土裡。
雖然林明月人還算不錯，還主動帶她來雲城賭石，但一碼歸一碼。
戰箏會還這份情，但學校和社會，還是有區別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同樣，防人之心更不可無。
“我並不專業，你不如去問問你哥哥。”
“你的意思是，如果是你，你不會入手這塊石頭？”林明月以為戰箏是在委婉告訴她沒必要入手這塊石頭，於是就歇了心思。
戰箏其實沒那個意思，就是單純的避而不答。
但見林明月歇了心思，她倒也心安了不少，看向一直給她做記錄的夥計，問道，“我挑了多少塊了？”
“572塊！”夥計回答的很快。
“你已經挑了那麼多了？”林明月感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