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能力：“大佬，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不怪你，用嘴巴重傷我、用惡意揣測我的，又不是你，是她們，該感到抱歉的也是她們，不是你。”
鈔能力：“大佬，那要不然……”
“什麼。”
鈔能力認慫：“江湖險惡，不行就撤！”
“……”
鈔能力認慫X2：“路見不平，繞道而行！”
“……”
此時，小傢伙的滿頭髒辮已經耷拉了下來，眉毛也撇成的小八字，大眼睛裡滿是祈求之光，簡直就是線上卑微。
戰箏也是心服口服，只能說——
“少刷抖音。”
鈔能力：“……”
戰箏捻了捻指尖，發現聽了這麼多連宇宙都能引爆的難聽話，手居然一點也不癢。
她的脾氣，何時變得這麼好了？
神奇。
不過，Z高的高中生，不是以素養和學識出名嗎？
金主？懷孕？扶正？
一天到晚腦子裡都在想著什麼屎尿屁？
“叮”地一聲，電梯抵達三樓宴會廳。
周子若的寫真照擺放在靠左邊的位置，是一種很明顯的指引。
戰箏也沒管四女，直接出了電梯，進了左邊的宴會廳。
宴會廳很大，LED螢幕上變幻著周子若的各個年齡段的照片，音響裡放著優美的鋼琴曲，兩側分別設定了甜品臺和飲料區，種類很豐盛，但點心看起來一般，不是特別好吃的樣子。
中間鋪著的紅毯將宴會廳一分為二，呈現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左邊清一色的都是少男少女，不少都是臉熟的Z高學子。
右邊清一色的都是年長的人，看起來像是周子若父母輩分的親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