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非是審訊，不過從常偉思詢問開始，史強就把手中錄音筆的錄音鍵按了下去。
對此，呂言倒是無所謂。
他依舊笑呵呵地回答道：“ETO用盡一切手段遏制地球的科技發展，明顯是為了他們的主啊。”
“對！主，申玉菲也說過這個。”
聽到這個熟悉的詞，史強忍不住一拍大腿。
不過史強這一驚一乍的表現，搞得常偉思有些頭疼，也不在乎呂言在場了，毫不客氣地呵斥道：“大史，出去！”
史強嬉皮笑臉地縮了縮脖子，伸手像拉拉鍊一樣從自己嘴邊劃過，表示自己已經把嘴巴縫上了。
常偉思也知道史強就是這麼個人，沒有再過多的耽擱，他重新望向呂言，鄭重地說道。
“那麼這個主……到底是誰？”
“這個答案，你們心裡應該有一個模糊的猜測了吧？雖然很難以置信，但那就是真相。”
呂言輕笑著補充道：“ETO成員所說的主，是外星人。嗯……準確地說，應該叫三體人。”
呂言用一種閒聊一般的語氣，輕鬆地說出了讓常偉思和史強，世界觀炸裂的事實。
“扯淡！”
史強下意識地反駁，聲音大得走廊上都能聽見。
常偉思倒是沒有表現得太過震驚。
畢竟這段時間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都很難用常理來解釋，他自然也有過一些這方面的猜測。
當然，也只有一些。
這個真相太過荒誕，他實在是很難接受。
實事求是的說，如果不是呂言先提到了ETO這個組織，常偉思大概會直接將呂言當做精神病患者看待。
“呂先生，口說無憑，你能否拿出證據來證實你的這個說法。”
常偉思語氣還算平穩，卻也能明顯的注意到他語速加快了許多。
“我記得是可以觀測到的，好像是半人馬座哪顆行星來著，反正是被三顆恆星圍繞著。”
呂言漫不經心地攤開雙手：“如果觀測裝置精度高點的話，應該都可以在那三顆恆星周圍的塵埃帶上，看到三體人艦隊在太空中留下的痕跡才對。”
值得一提的是，呂言在剛確認這是三體世界的時候，就琢磨著直接跑過去看看三體人長什麼樣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