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你可以叫我海倫～你是一個人嗎？」
女人莫名地有些興奮。
她覺得自己今天運氣實在是不錯，居然能一下子碰到兩個這麼優秀的男人。
看著自己身旁的這兩人，她莫名產生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是的，原本她面前這個男人就很不錯，長相出眾，自稱還是什麼青年學者。
而另一個，光是這個長相氣質，女人就覺得自己不虧。
實在是不好選啊。
「朋友，不講規矩了啊。」
男人眉頭微皺。
他和這女人也就認識不到半個小時，換一個「獵物」也無妨。
但是這被人橫插一腳，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看著對方這樣抗拒的態度，呂言熟練地露出了符合社會期待的和藹笑容：「別擔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想找你們問點事兒。」
男人深吸了一口香菸，隨後任煙霧自由地飄出來：「警察？」
呂言搖了搖頭。
一聽不是，男人翹起了二郎腿，嘆息一聲：「那太遺憾了，我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啊。」
可惜下一秒就被拆臺。
「小帥哥，你想問點什麼？」
女人興致勃勃地坐到兩人中間：「要不先喝點再問？」
呂言無視了後面一個問題，開門見山地詢問道：「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超自然事件麼？」
「有哦有哦，昨晚我夢見撞鬼了，人家害怕得今晚都不敢一個人回家了。」
女人的回答顯然不怎麼正經。
呂言沉默了片刻。
「我想知道的是真實發生過的。」
女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不過對長得好看的人，總是會多點耐心，她摸著自己小巧的下巴，認真思考了一下。
「好像沒什麼聽說過，羅輯你知道嗎？」
後面半句話，女人是對男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