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出現了,太白緊隨其後,再後面是一堆奇形怪狀螳螂,還有各種不同族群的蟲子。
“咦?月鉤?你是月鉤?”
在眾多蟲族之中,有一尊斷臂黑蠍看到月鉤異常激動。
“啊?你是毒斧,毒斧陛下!”月鉤震驚。
“快不要這樣說了!什麼毒斧陛下?我只是帶著殘部在外逃亡的失敗者!”斷臂黑蠍有些悽苦的問:“家裡還好嗎?”
“好,還好!”月鉤看向一眾小飛蠍,詫異的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周烈趕緊邀請月鉤進入水晶宮,看到毒斧與便宜老爹是舊識,示意他來解釋。
“嘿,九刃部完蛋了!九刃王那個蠢貨養了三頭肥羊,又開始玩兒虐待繼承者的戲碼,結果好巧不巧跑到沼澤中喚醒了森羅蟲!那三個繼承者中有一個傢伙暗中佈置了惡毒後手,生死關頭豈會坐以待斃?連消帶打之下九刃王涼涼了!”
毒斧大略解釋了一下,他沒有說這些兇惡的小蠍子發動戰爭,帶著暗影螳螂製造了多少殺戮。
簡單概括就八個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肯於效忠,待遇還是不錯的。
周烈帶著飛蠍們離開沼澤後,立刻尋找那些規模適中的僕族下手,不服就打到服為止。
然後裹挾戰力挑戰更強僕族,一個臺階接著一個臺階向上跳躍,最終裹挾了五千萬僕族大軍吞沒了九刃部所有地盤。
就這樣,在月鉤趕到之前,周烈已經初步完成整合,並且弄出一群臣下。
大家正在討論如何入侵其他世界,因為九刃部實在太窮了。
周烈想盡辦法,瘋狂榨取資源也才拼湊出八十座初級蟲塔。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這處貧瘠世界所有精華都集中在方圓三百里範圍內,等到培育出新一批蟲卵也就不剩什麼了。
月鉤做夢都沒有想到九刃部就這樣完了,小蠍子們極其幸運地佔領了一處廣大世界。
若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會興奮的展現歌喉,可是眼下情況不一般,即便佔領了一處廣大世界也沒有半分喜悅。
“諸位,我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蟲汛來了!”
毒斧大為驚駭:“什麼,蟲汛?”
“不錯!”月鉤大點其頭:“我們在遷徙過程中只是遠遠看到那種情景就覺得魂不守舍,許多年幼小傢伙直愣愣飛了過去,要不是我及時出手,損失無法估量。遠離之後,我們單單繞行就花費了大半個深淵月,所以九刃部正變得岌岌可危,必須儘快遷徙到安全所在才能保命。”
依附周烈的蟲族譁然,周烈從議論聲中得到了答案。
所謂蟲汛是遠古時期那些被壓在地層深處的蟲族屍骸,因為種種特殊原因出現異變,演變成可以隨意移動的黑色亮油。
最近十幾個紀元,這些黑色亮油成了氣候,宛如大江大河一般在各個世界之間流轉。
這也沒有什麼,可是從最近五個紀元開始,這些黑色亮油具備了引誘蟲族大規模飛蛾撲火的恐怖力量,所以稱其為蟲汛,就像發大水時形成的汛期。
周烈暗自嘀咕:“開始了嗎?這就是厄運洗禮,只有戰勝所有厄運,我才能窺見那一絲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