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多魚怕自己一跑她一追,萬一她一失足掉下去,那就完蛋了。
還是小心的比較好,於是便停了下來,讓她打了幾下。
打完兩個人慢慢順著步梯走了下去。
葉紫蘇用袖子捂住了鼻子,但並沒有什麼用。
但凡一挑糞,整個院子裡面都瀰漫著屎分子的味道,揮之不去。
“爹,往哪裡挑?”
“南嶺後……”
“你在前面帶路,我管挑……”
“你能挑動?”郝阿牛有些質疑的問道。
“當然!”郝多魚說道。
他天天健身也不是白練的。
“好,那你來試試……”
郝多魚看著滿滿的糞桶一陣頭疼,這也太滿了吧?
一不小心就會灑出來……
“少弄點,我怕灑出來……”
“好!”
郝阿牛用下窯時的黑色頭盔,加了一根棍子,製作了一個簡單的勺子,各自舀了半勺倒進了廁所裡面,這下顯得沒有滿了。
郝阿牛在前面走著,郝多魚在後面挑著糞,一路上顫顫巍巍,郝多魚很怕把糞給灑出來。
一趟兩裡地。
郝多魚跑了十趟才挑完,肩膀上的皮都磨破了,累得是氣喘吁吁,還不敢大喘氣……
他前面一桶糞,後面一桶糞,這怎麼大喘氣?
終於挑完了。
郝多魚來到了房頂上,成太字型趟了上去。
這上面空氣流通的快,空氣也比較新鮮,在這上面他終於敢大喘氣了。
這個時候,葉紫蘇也來到了屋頂上,郝多魚看到她來了之後,壞笑著說道:“來,抱抱……”
“滾!一股子大糞的味道。”
葉紫蘇捂著鼻子走到屋頂的另一頭,避免郝多魚身上的屎分子傳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