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郝多魚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去表達，那種急促的氣口，讓人感到一種蒼涼，一種殺氣，那種感覺很玄妙。
“就是什麼？”
“少了一種殺氣！”
“殺氣？”
“第一個音，你用高音的1，前面加上一個厲音，三個手指同時顫動……”
郝多魚開始講解了起來，什麼單吐，雙吐，花舌顫音，跺音……他不是很懂吹笛子，但以前看過網上的教學影片，就一股腦的都講了出來。
老王是個高手，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吹了幾個音，頓時就把郝多魚給驚豔住了，實在是太厲害了，聽的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厲害！”
“牛逼！”
“……”
屎殼郎的幾個人都紛紛的誇讚道。
“行了，我們在一起合作，先是古箏然後笛子，鼓……”陳先河興致勃勃的說道。
“好！”
幾個人又開始實驗了起來。
他們雖然老了，但一個個都很興奮，精神頭十足，這首曲子也是越來越有味道。
不知道多少遍之後，郝多魚說道：“就這個，就這個，太精彩了！”
“我也感覺這個版本的不錯。”
“對，我也感覺不錯，就是少了一點味道。”老陳摸了摸下巴說道。
“你們先想著，我去趟廁所……”
不用想，這肯定是老楊，就他尿頻尿不盡尿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