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今天在對對詞,為明天的演出做準備。”
“行!”
“對了,你明天把頭髮燙一下,要不然你這人設立不住啊!”郝多魚專門叮囑道。
“行!”於千咬牙答應了。
抽菸喝酒這都好辦,燙頭這事兒,他多少有點牴觸的,畢竟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感覺燙頭有點不合適,不過為了相聲事業,別說燙大頭,就是燙小頭,他也願意!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郝多魚專門來前門大街把門頭上的紅布給摘下來了,露出了三個燙金的大字德雲社!
然後來到後臺開始做準備工作。
晚上七點。
觀眾們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小劇場裡瞬間坐滿了人,現在還沒有開始,大家都在交頭接耳的聊著天兒。
第一排坐了很多郝多魚的朋友,後面都是觀眾,劇場外面還有很多人圍在德雲社的門口。
“師傅,不好了,不好了……”於千的徒弟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說道。
於千拿起扇子打了他一下,說道:“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什麼叫做師傅不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裡的嗎?”於千說道。
“對不起師傅,我說錯話了,我是說外面還有很多的人圍在門口,該怎麼辦啊?”
他明顯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以前的票都賣不出去,現在票賣完了,人還有很多,不願意離開,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們這裡還有沒有凳子了?”郝多魚問道。
“還有100把左右!”
“那就在賣100張票吧,其他人要是想看,收個茶水錢,讓他們進來站著看吧……”郝多魚說道。
“行!”
舞臺下面更加擁擠了。
黑壓壓一片全是人頭。
“這是我的愛人,也是這裡的主持人。”於千介紹道。
“嫂子好。”郝多魚點頭示意道。
“你好。”
“咳咳,一會兒可能有說您的情節,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郝多魚解釋道。
“沒關係的,你說的是舞臺上的於千,那就是一個角色,放心吧,我不在乎!”千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