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陳先河問的啞口無言。
怎麼鬧,他還沒有想好,但是不鬧的話,還真咽不下這口氣!
“沒想好?”郝多魚問道。
“呃……對。”陳先河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裡可是國家大劇院,他們可不敢和砸琴韻酒吧一樣,把國家大劇院給砸了,這個砸了的話,就算是去賣屁股也賠不起啊!
“我贊同你們去鬧,至於怎麼鬧……咳咳,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哦?說來聽聽?”陳先河來了興趣問道。
“既然他們的鋼琴師說我們華夏的樂器是垃圾,那麼我就在大劇院裡讓他們看看,我們華夏樂器的魅力,你說怎麼樣?”郝多魚提議道。
“你是說讓我們帶著樂器進去搗亂?”陳先河問道。
“褲襠裡著火——當然了!你去鬧總不能去打砸吧?那裡可是我們的地盤,自己人不能砸自己的場子啊!那可是犯法的,我們用樂器交流就不一樣了啊!”郝多魚說道。
“你說的對啊!打砸是犯法的,用樂器只是學術上的交流而已!”陳先河說道。
“嗯嗯,對了,你們有票嗎?”郝多魚一句話又讓他傻眼了。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沒有!”
“一張都沒有嗎?”郝多魚問道。
“只有兩張……”
“……兩張票夠個屁啊!不會只有咱們兩個人去吧?”郝多魚問道。
兩個人去砸人家場子……
不用想郝多魚就知道後果啊!
“要不找趙天昊弄幾張?”陳先河說道。
“……”
也不能只逮著一隻羊薅羊毛啊!
“那個你們自己的票,你們自己想辦法,我估計能弄到我的票。”
“……”
這麼無情的嗎?
“好,我們商量下用什麼樂器……”
“我的你不用操心了,你們就用好拿的,聲音亮的,嗩吶之類的,你們自己商量。”郝多魚說道。
“好,我們週日大劇院門口集合,我這幾天抽空練練嗩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