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唐舞臺那裡守株待兔,反而更容易等到他們。
果然,郝多魚剛回舞臺沒多久就看到趙天昊還有陳先河兩個人回來了。
“你怎麼搞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擼多了?”郝多魚看著趙天昊那蒼白的臉色問道。
“我趙大公子還用擼嗎?揮一揮手,有的是女人要給我解決……”
“唉,你說的很有道理啊……”郝多魚贊同的點點頭。
堂堂首富的兒子,肯定不需要拤,多少綠茶上趕著要嫁給他……
“你看,這就對了,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再問一遍……”趙天昊有些嘚瑟的問道。
“你就說你到底是不是擼多了?”
“???”
趙天昊有些懵逼,跟拤過不去了是吧?
“都跟你說了,我不需要拤!”趙天昊咆哮道。
“那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郝多魚指出了證據。
“我剛剛流血了……”趙天昊解釋道。
“大姨媽來了?”
“不是大姨媽,是鼻血!”
“???”
郝多魚滿頭的問號,這好像沒有什麼區別吧?
逼血=大姨媽,沒毛病啊!
“來,你給我解釋下這兩者有什麼區別?”
“我是鼻子流血,鼻子,鼻子,鼻子!”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趙天昊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這人,思想怎麼一點都不純潔呢?
“……”
郝多魚恍然大悟。
鼻子就鼻子你少說一個字差距很大的好吧。
那是兩個器官!
雖然它們一上一下相差很大,但也有共同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