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
“大爺，那你知道袁鷹嗎？”
“哦，你是說袁小四吧？”大爺接過他的軟中華，先夾在鼻前吸溜了一口香味，一看就是老菸民了。
壯漢：“就是他，您知道他家在哪嗎？”
大爺慢條斯理地說道：“他好幾年沒回來過，我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有些記不住……”
壯漢墨鏡後邊的眼珠轉了轉，然後把一整包軟中華塞到了對方手裡：“大爺，麻煩您再好好想想吧。”
“行，我突然想起來了。”大爺眉開眼笑地接過，然後指著不遠處說道，“你從這石梯上去，往右走個幾十米，看到兩間瓦房就是了。”
“謝謝了。”
壯漢轉身離開，很快來到了袁鷹的舊屋前，看到被生生擰斷的門鎖後，他眼中閃過了一絲謹慎，然後撥打了柳如霜的電話。
“喂。”
“柳小姐，我找到方冷的下落了。”
“哦？在哪？”
“華海市郊，一個叫石山鎮的小地方。”壯漢說道，“我馬上把定位發給您。”
“乾得很好，在我趕到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讓他們跑了，先監視好就行。”
“是，我明白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壯漢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個方冷而已，用得著謹慎嗎？我可不是羅威那種廢物！”
想及此處，他直接一腳踹開了木門，只見裡面落滿灰塵，空無一人，只剩地下一堆雜亂無章的腳印。
“奇怪，人呢？”
壯漢撓了撓頭，走出門後抬頭一看，一棟還算嶄新的小樓出現在他的面前，隱約還能聽到電視機的聲音。
“算了，再問問去。”
壯漢走近小樓，用力拍打起防盜門來。
砰砰砰！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