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方真是厲害啊，竟然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老闆笑道，“就你們兩個，胖子沒來？”
方冷隨口說道：“他出國去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
老闆：“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先坐著點菜，我待會過來。”
“好的。”
方冷和蘇月選了靠近路邊的位子，桌子不大，兩個人正好。
坐下之後，周圍的男食客們都投來了各種羨慕妒忌恨的複雜目光，方冷身邊一直不缺美女，所以早就習以為常，蘇月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吃東西，頓時有些小緊張。
方冷把選單遞給她：“想吃點什麼？”
蘇月：“我……我隨便吧，什麼都可以。”
方冷似乎看出了什麼，微笑道：“不用太過拘謹，就當自己家一樣就好了，你別看這地攤不咋地，其實不少有錢人都會來光顧。”
蘇月：“我沒有嫌棄的意思，要不你來點吧，我沒什麼忌口，都可以吃的。”
方冷促狹一笑：“真的都可以？”
“都可以。”
“好，那我就隨便點了。”
方冷拿起鉛筆在單子上刷刷寫了起來。
把單子交給老闆後，蘇月抿了一口茶水，試探著問道：“方冷，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搞定程家的？”
方冷當然不能說自己直接把程老爺子乾死，然後整個程家就慫了，於是隨口編道：“當然是以德服人了，程家雖然百般不好，但程老爺子是個喜歡講道理的人，所以我特意找了個晚上去跟他講道理，結果大家都很愉快……”
蘇月正聽得入神的時候，一輛改裝過的摩托車突然停在路邊，兩名流裡流氣的小混混下來了。
看到兩人之後，原本滿是笑容的老闆臉色微變，趕緊迎了上去。
“兩位這是……”
一名染著紅色頭髮的小混混說道：“生意挺不錯的嘛，別裝傻充楞了，拿來吧，我們還要去下一攤呢。”
老闆疑惑道：“拿什麼？”
“死老頭，你他麼真給勞資裝傻是吧？”紅毛一巴掌拍在老闆的腦袋上，“拿錢來！”
老闆：“兩位是不是記錯了，這個月的錢不是已經給過了嗎？”
“給過又怎麼了，你昨天還吃過飯了呢，今天為何又要吃？”紅毛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們老大說了，從今天起，錢改為一週一收，快拿來吧。”
老闆傻眼了：“一週一收？那……那該是多少？”
“我看你這老東西是欠收拾了，錢當然是跟以前一模一樣，這叫量變質不變，懂嗎？”
老闆一下變成了苦瓜臉：“我說兩位，你們一下把錢漲了三倍，這收得也太多了吧？”
“我特麼管你多不多，這是老大決定的，有本事你自己找他說理去！”紅毛冷哼道，“你看你生意天天爆滿，多交點錢怎麼了，做人別太貪心，會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