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冷撿起一塊石頭用力擲向遠方，然後冷冷地說道：“聽說你想要我死？”
程雯蕙面不改色：“太可笑了，你從哪聽來的？”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著裝傻充愣？”方冷冷哼道，“昨天晚上，你的未婚夫許仕強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他買兇殺人，失敗了。”
程雯蕙：“他說你就信？有證據嗎？”
“我今天約你出來不是為了說廢話，直接點吧，你們程家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只想讓小晴迴歸程家而已，你開個價吧，多少錢肯放棄她的撫養權？”
“多少錢？”方冷怒意上湧，“小晴可是你的親生女兒，說這句話合適嗎？”
程雯蕙冷笑道：“沒什麼不合適的，對於我們程家來說，這世上無論任何東西都能用金錢來衡量，包括親情和愛情在內，你只管開價就好了！”
方冷暗中捏緊了拳頭：“當年你倒追我的時候，心裡抱著的也是這種想法？”
“沒錯，我嫁給你的目的也只是為了家族利益而已，不然的話，你覺得憑自己的條件，能娶到像我這麼出色的女人嗎？”程雯蕙淡淡地說道。
“我只想問問，你的心裡還有禮義廉恥嗎？”
“禮義廉恥？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一文不值！”程雯蕙面無表情道，“作為程家女兒，從小受到的教育早已經告訴我們，自己只是家族利益的一顆籌碼而已。”
方冷：“我真為你感到悲哀，像你這樣的人，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呵呵呵，很多女人想當這樣的行屍走肉還沒機會呢！”
“這麼說來，你其實還挺自豪的？”
程雯蕙竟然面有得色，理直氣壯地說道：“犧牲我一個人，就能為整個家族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憑什麼不能自豪？”
方冷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小白花般的清純少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難道小欣也跟你一樣？”
“不錯，她也是程家的一個重要籌碼，而且已經在發揮自己的作用了。”
方冷眼神突然冷漠無比：“如果小晴進了程家，那她長大後豈不是……”
程雯蕙：“你說的對極了，而且我這個當媽的會親自教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