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小晴，你躲在阿姨身後幹什麼，快回來吧，媽媽現在帶你去吃啃得雞好不好？”
方晴淡淡地說道：“對不起，我一向不喜歡吃這種垃圾食品。”
“什麼？”程雯蕙微微一愣，“那你之前為何要吵著出去吃？”
方晴露出了與年齡不符的狡黠笑容：“你說對了一半，我只是為了出去而已。”
程雯蕙心頭一震：“出去做什麼？”
“她是為了見我。”
不知何時，楊晗蕊已經走到了她們身邊。
程雯蕙：“你到底是什麼人？”
楊晗蕊也不瞞她：“我是蘇月的同學，同時也是一名私家偵探。”
程雯蕙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私……私家偵探？！”
楊晗蕊微微一笑：“沒錯，你們程家和許仕強做的那些勾當，我已經全部拍成影片了，沒有任何剪輯，就在呈上去的檔案袋裡。”
“這不可能，你根本進不了我的別墅！”
“我是進不了，但不代表別人進不了啊。”
“什麼……”
程雯蕙眼前突然一黑，她終於想起了自己人小鬼大的女兒！
如果是方晴把攝像頭安裝在別墅裡的話，那還真是防不勝防，和許仕強的幾次秘密商談萬一被錄下來，方冷的案子肯定要黃！
她越想越是心慌意亂，而怒氣也蹭蹭蹭地往上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死丫頭，竟然敢聯合外人陰親生母親，我饒不了你！”
就在程雯蕙張牙舞爪地向方晴撲去時，楊晗蕊和蘇月同時擋在了前面。
“給我滾開，我是她的母親，教訓孩子關你們屁事？”怒火中燒的程雯蕙已經顧不上自己形象了，竟然罕見地爆了粗口。
楊晗蕊冷笑道：“你也只剩下母親這個身份了，據我所知，你好像還沒拿到小晴的撫養權吧？”
程雯蕙黑著臉說道：“再不滾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月：“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動手的話，只怕明天要多一個頭條新聞，而你們程氏集團的股票會不會受到影響，那就不好說了。”
“你……你們給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