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銘憤恨地:“與我無關?!當年我和延強一戰,明明是有生死文書,卻因為你去鬧,導致我最後誤殺罪名成立,入獄八年。你知道這八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每天想的就是出來以後,要重新奪回第一劍客的頭銜。正是這種信念激勵著我,我才堅持到出獄。”
劉飛:“你要做第一劍客是你的事,我退賽,你就是冠軍了,不是正好嗎?!你跑到我家裡做什麼?”
萬銘冷冷地:“我和延強不在以後,你這幾年進步很快,第一劍客的頭銜早已經落在你的頭上。要想證明我的能力,我只有真正的擊敗你。本來這次比賽,就是我戰勝你的機會,可你卻在最後時刻退賽,讓我錯失機會,所以我只能登門向你下戰書了。”
萬銘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卷軸,飛身而起,將卷軸掛在了走廊正中的吊燈上垂了下來,上面是血紅的兩個大字“挑戰”。
延藝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走出房間,來到客廳,探頭向外看去,看到了走廊裡情景,露出了緊張的神色,擔心地看著劉飛。
劉飛看著萬銘,平靜地:“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參加任何劍賽,也不會再從事任何與擊劍有關的活動。”
萬銘冷笑:“你就那麼怕輸給我丟人是嗎?!”
劉飛平靜地:“不,是我答應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以後再也不會碰擊劍,讓她為我擔心。你走吧,我不會接受你的挑戰。”
延藝聽著劉飛的話,只覺得一陣暖意湧上心頭,臉上露出笑容,心裡想著:原來你真的就是嘴上不肯承認,其實心裡還是有我的……
萬銘冷笑地:“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種可笑的理由嗎?!為自己的拍死找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也真做的出來?!我就不信,你身為一個劍客,別人找上來挑戰,你還能忍得住,除非你是個縮頭烏龜!”
延藝聽到萬銘帶有侮辱性的謾罵,擔心地探頭看著劉飛的反應。
劉飛卻絲毫不動氣,依然平靜地看著萬銘:“你的目的只是要做第一劍客,我既然已經退出,你自然就是了,又何必非要糾結著和我比賽?”
萬銘憤怒地:“只有真正的戰勝你,才是我的本事?!今天你無論如何,必須和我賽一場!”
萬銘說著,摘下了背後揹著的劍包,亮出了擊劍,握在手裡揮舞著刺向了劉飛……
劉飛冷冷地看著萬銘,卻是一動不動……
延藝緊張地看著萬銘持劍刺向劉飛……
萬銘的劍急速猛刺,直接刺破了劉飛的袖口。
劉飛根本沒有躲閃,只是冷冷地看著萬銘,紋絲不動。
萬銘憤恨地揮劍繼續向著劉飛猛刺,每一劍都恰到好處的刺破劉飛的衣服,卻不傷到他的身體。
劉飛卻始終保持站姿,一動不動地,任由萬銘戲耍。
延藝再也忍耐不住,放聲大吼:“住手!”
萬銘微微一愣,停住了手,將劍尖垂下。
劉飛擔心地轉頭看向身後。
延藝快步衝出。
延藝衝到劉飛身前,將他護在身後,怒視著萬銘:“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劉飛已經說了不會接受你的挑戰,你還這樣欺負人?!”
劉飛趕忙拉著延藝,將她護在身後:“延藝,你別摻和我們之間的事……”
延藝著急地:“我不能讓他在這麼肆意侮辱你!”
萬銘冷笑著:“真是沒想到,劉飛,堂堂的第一劍客,不敢出手也就罷了,居然還讓一個小女孩來保護。”
劉飛使勁地護著延藝,憤怒地瞪著萬銘:“萬銘,這裡是我的家,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就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