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那麼大,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們也不可能一直都只和一種人打交道,不管是現在想要建設關中,還是之後······”
杜英頓了頓,看向謝道韞。
謝道韞隨手關上了窗戶,盯著杜英的眼睛,含笑說道:
“隔牆無耳,難道夫君有什麼,還想瞞著妾身麼?”
杜英搖了搖頭,他的野心,其實很多人都能看出來,所以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尤其是對於自己的枕邊人:
“之後進軍江左,我們恐怕也少不了需要藉助這些本地世家的幫助,因此現在提前和他們打好關係、建立合作,也不是什麼壞事。
更何況張玄之本人還是頗有才能的,小小年紀、城府頗深。若是多加打磨,日後便是關中的重臣。”
謝道韞喃喃說道:
“若是這樣,倒也好,可是這到底是一把刀胚,需要多加打磨歷練,還是爛泥扶不上牆,夫君可有判斷?”
杜英笑道:
“相信我麼?”
謝道韞聲音轉柔:
“若不相信你的話,妾身還能相信何人?”
看著她目光流轉,杜英伸手攬住了謝道韞的腰肢:
“那不如我們拭目以待?之前的郗恢,也是一個無勇無謀的公子哥,現在同樣已經脫胎換骨,所以為什麼張玄之不能改變呢?
更何況餘看這張玄之,應該還是勝過一開始的郗恢的,大概也就是比阿羯差一些。”
謝道韞頷首:
“那阿爹和阿羯,這一次是不是能夠凱旋?”
說到這裡,謝道韞的眼裡已經滿是擔憂之意。
杜英打量著她,看的謝道韞都露出奇怪神色,方才說道:
“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吧?結果還一直忍著不說。”
謝道韞連連擺手:
“沒,沒有······”
杜英一下子把謝道韞翻了過來,直接按著她的肩,對著她翹起的團兒就是兩下子。
謝道韞吃痛,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