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為,正常來說,白酒把它稱作是撒嬌。
白井醺作為馬甲來說,在警視廳里人際關係越多,身份就越是安全。他跟佐藤之間如果發展出什麼特殊情感的話,那白井醺作為一個“人”就越是完整,白酒當然樂見其成。
“好吧好吧,那麼,我來提醒一下可愛的後輩好了……”白井醺用拇指指了指窗沿,“按照目擊者的證詞,死者應該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被推出窗外摔下去的。那麼,你看這個窗沿,會不會太乾淨了?”
“?”佐藤順著白井醺的指引看向窗沿。
的確,死者如果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被推下去,那麼她不可能一點掙扎也沒有,而一旦掙扎了,那麼就必定會在這裡留下一些痕跡。但是這個窗沿,除了一般的推拉痕跡以外,就什麼也沒有了,簡直乾淨得異常。
“而且,目擊者說是從1402看到了人影……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們怎麼能夠一下子認出那就是1402呢?特意一層樓一層樓數過嗎?在那麼一瞬間?”
佐藤警官回憶了一下,也覺得這個說法有問題。
依舊按照目擊者的證詞來說,死者墜樓之後,他們抬頭向上看,就看到了樓上又人影將頭縮了回去。這個過程,連臉都看不清楚,不確定是男是女,那必定是很短的時間的。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人們是不可能看著人影還能數清楚樓層的。
就算是時候數過樓層,那也隔了一段時間了。面對每一層都幾乎一樣的畫面,記憶就有可能出現混淆的情況,模糊最初看到人影的樓層。可以做參考,但是用來做證據的話,就有些不嚴謹了。
“那麼——”白井醺拉長了話尾。
“我們去樓上看看!”
佐藤悟了,拉著白井醺的胳膊就往外跑。
……
公寓樓,1502門口。
佐藤警官緩了緩喘氣,隨後站直了,抬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隔了一會兒,門緩緩開啟,露出門口一位高大的男人來。
男人個子在一米九左右,雖然跟白井醺差不多高,甚至比他還稍微矮了一點,但是他那一身的腱子肉讓他看上去反而比白井醺要高一些,跟一頭熊一樣。
佐藤抬眼看過去,本能的就警惕起來,“你好,我是警察。”
佐藤說著,與白井醺一起拿出了警官證給男人示意了一下。
“啊……警察同志……”男人皺了皺眉,有些警覺,“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