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直接給他一粒花生米呢……
白酒很無奈的妥協了。
“好。”
貝爾摩德此時笑得跟一隻狐狸一樣。
“那麼,以後就請多指教了,白井……麴生君。”貝爾摩德向白井麴生伸出手,並且白皙的手掌中,還躺著一個黑色的手環。
見白井麴生看著這個貌似普通的手環,貝爾摩德自然從容地介紹:“這個是訊號跟蹤器。如果你做出什麼異常舉動——比如說帶著你妹妹逃走,或者說隨便離開指定區域,那麼……你懂的?”
“也別想著取下來丟掉什麼的。”貝爾摩德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黑色矽膠手環再往前遞了遞,“這裡面有特殊的感應器,在你取下來的第一時間我就能收到資訊。”
“洗澡……”
“防水哦~”
……您想得還挺周到。
這麼說,其實只要把手腕砍下來就好了嘛,還是有操作空間的。
在貝爾摩德和遠處車裡監視的琴酒的注視下,白井麴生戴上了這個手環——這個過程他是用正常膚色的手拿起,戴在了泥土手的手腕上。
雖說泥土手是戴著手套的,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讓貝爾摩德看到了手腕上的泥土色面板,這讓貝爾摩德挑了挑眉,至於腦補了什麼,白酒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根據他的經驗來說,估計會把這個膚色和虐待啊,燙傷啊之類的掛鉤上。
考慮到那邊還是要爭取趁著小蘭那邊沒有發現白井九不見了之前回去,白酒戴手環的動作快速又果斷,然後再看貝爾摩德。
還有什麼招,趕緊的吧。
“啊啦?你倒是很果斷,就不懷疑這個手環裡是不是有遙控炸彈或者毒針什麼的。”白井麴生的行為讓貝爾摩德大感意外的同時,升起了些許懷疑——原本就挺懷疑這人是不是別的組織故意安排過來的臥底,但後來又覺得白井麴生太可疑了反而不像。現在……現在她又開始懷疑白井麴生是不是故意的了。
總而言之就是一層一層的套娃,但實際情況是貝爾摩德在與空氣鬥智鬥勇。
針對這種千層餅,白酒也很有經驗——莽直球就是了。
於是白井麴生很直接問:“不亂跑會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