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後怎麼辦?”工藤新一問。
“當然是回家。”白井酒子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個不行吧?”博士提出異議,“你現在畢竟是個小孩子的模樣,真的能照顧自己嗎?我聽新一說你是一個人住的……”
“是啊白井,而且住在自己家,萬一黑衣組織找來了發現了你怎麼辦。”工藤新一道。
白酒:……
要找上門來第一個發現的也是你吧?別忘了你現在也在自己家呢工藤。
“哦,那你說怎麼辦。”白酒放棄思考,把問題丟給聰明人。
“要不……問問小蘭,看她能不能收留你們兩個?”博士提議。
“一下帶回去兩個拖油瓶,哇哦,毛利叔叔應該會很開心吧。”白井酒子語氣平穩沒有起伏,面無表情地拍著手。
阿笠博士:……
工藤新一:……
這倒也是!
“總而言之,先試試吧。”工藤新一想了想還是道,“找個理由,把自己說得慘一點,毛利大叔應該會同意的。”
白酒:……
她都這麼說了,工藤新一還這麼提議,真的坑起老丈人來是一點也不心疼的。
“我明白了。”白酒妥協了,“那等一下就讓博士幫個忙,假裝接個電話,說我突然發病了要長期住院,這樣我也沒有人照顧了。”
工藤新一:……
第一次看到這麼咒自己還咒這麼狠的。
“說起來,白井你的病真的沒問題嗎?今晚都折騰成這樣,身體還行嗎?”
“我這個,”白井酒子依舊是那副清冷沒有起伏的腔調,“我這個是家族遺傳,白化病的一種,不是絕症。”
“誒?!”
“但是壽命只剩一年是真的。”
“啊……”
“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