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護士進來了,要給呂受益清創,叫大家都出去。
呂受益很熟練的就拿起一塊毛巾咬上。
簾子被拉上後,程勇和呂受益的妻子便坐在外頭等待。
慘叫聲撕心裂肺,程勇聽著眉頭緊鎖,整個人坐立不安。
到了後面,慘叫聲越來越輕,宛若都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人已經疼到這般地步了。
最讓大家覺得無比難受的是,女人的表情與模樣,與程勇有著鮮明的反差。
她坐在那裡,可以說是面無表情,神情麻木。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這哀嚎。
習慣了這個恐怖的病。
習慣了這慘痛的人生。
演得太好,都演得太好!
程勇離開了醫院後,就去找了神父,神父告訴他,你已經沒有這個藥的代理權了,就算你跑去印度買,現在管得特別嚴,你也帶不進來。
程勇想起了自己海上的那條運輸線,他決定自己再去一趟。
另一邊,醫院裡的醫生告訴呂受益的妻子,說他已經進入了急變期,藥物已經起不了多少作用了。
女人神情麻木的坐在那裡,面容憔悴,穿著土氣,她只是輕聲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有一個,就是硬上骨髓移植,,但是成功率很低,他能不能挺過化療都很難說,我個人不建議…”
他話還沒說完,雙目略顯空洞的女人便直接打斷,不假思索地道:“大夫,我們做。”
思慧的丈夫,不想被這個病拖累,他選擇了拋棄妻子。
呂受益的妻子,則始終不離不棄。
這讓人不由得想起了她叫程勇來家裡吃飯時的那份討好,那份感激,那對未來生活的期盼,那臉上淡淡的笑容。
這與現在的麻木,空洞,疲憊,有著太鮮明的反差了。
趙彤和許晉竹,或許是所有觀眾裡看得最難受的。
雖然知道這是演的,但畢竟是許初靜演的。
趙彤更是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許晉竹懷疑她都已經產生代入感了,在腦補自己的女兒和女婿如果真是這副模樣的話…唉!
可揪心的情節,卻始終還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