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又一次把歌曲給定性。
既然如此,副歌的高潮處,那一份高昂,就該出現了。
駱墨抬起頭來,開始唱起副歌,他每唱一句,螢幕畫面就跟著變換,紀錄片一樣的質感,完美對應著歌詞。
”【愛你孤身走暗巷。】”
螢幕裡,有緝毒警在黑夜中的小巷子裡快速移動。
”【愛你不跪的模樣。】”
有看不清面容的組毒警面對鏡頭,說著話語,字幕浮現:“第二次交手後,我就收到了威脅。"
“但我就要抓住他!"
“【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
一位緝毒警犧牲了,另一位緝毒警嘶吼著向前衝去,沒有眼淚,只有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與憤怒,將人按倒在地。
”【愛你破爛的衣裳,卻敢堵命運的槍!】"
又一位緝毒警面對鏡頭,指著自己小腹處的傷口,字幕浮現,他說著:“情況緊急,只能便裝行動。”
“還好啦……他槍沒我準。"
“【愛你和我那麼像,缺口都一樣!】"
一個又一個畫面浮現,那是一道又一道傷疤。
”【去嗎?配嗎?這檻樓的披風。】有的時候,如果是突發行動,或許他連一件防彈衣都沒有,只有一身便裝,或是一身警服,但這何嘗不是他的披風,
“【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
螢幕裡,字幕浮現。
“世界和平”,大家都已經看膩了的夢想,甚至會覺得可笑。
“【致那黑夜中的鳴咽與怒吼!】”
畫面不間斷的浮現,切換的很快,那是一張又一張看不清楚的臉龐,他們五官扭曲,嘴巴張大,能看出來在喊著什麼。
副歌最後一句出現,宛若擊在每一個聽眾的心口上,這一句質問,也與前面字幕裡的【英雄啊一】,遙相呼應。
“【誰說站在光裡的才算英雄?】“
直播裡,彈幕開始鋪天蓋地。
很多收看舞臺的觀眾,已經眼眶發紅,熱血卻跟著沸騰。
放眼望去,鋪天蓋地的彈幕裡,都是同一些字。
“敬禮!”
“致敬!“
“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