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鶴文是靠寫古風歌出名的,古風歌曲裡自然會經常用到民樂。
可袁鶴文寫得《咫尺》已經輸了。
輸了之後,對方還在舞臺上帶來了民樂。
一下子就更有趣了,不是麼?
“哈哈!袁鶴文也是可憐,先是被駱墨碾壓,又被地球碾壓!”
“袁大神出來學學,別盯著駱墨各種碰瓷了,看看人家地球,直接民樂加搖滾!”
“牛逼!直接爽到了!”
專業評審席上的詞曲人們只覺得:“危!飯碗危!”
前有開宗立派的鬼才駱墨,今又冒出個地球!
這種驚豔感他們太熟悉了,有一種夢迴《情歌王》的感覺。
《情歌王》的舞臺上,駱墨也玩過好幾次融合,像《夜曲》就是古典和流行的融合。
“等等!不對!有地方不對!”有幾個同樣敏感的詞曲人,突然就站了起來,和先前的呂一如出一轍。
好幾個人忍不住對呂一大喊,因為現場的歌聲太響了。
“是他對不對!地球就是他!?”
呂一則哈哈大笑,暢快大笑。
現在不覺得我瘋了吧?
至於那些還被矇在鼓裡的人,則一頭霧水。
甚至還有人想著:“又瘋了一個?”
……..
……..
歌聲繼續,現場氣氛越來越濃烈。
“【我有這雙腳我有這雙腿,
我有這千山和萬水。
我要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崔健的《假行僧》,是搖滾歌曲裡的經典曲目之一。
在那個年代,這首歌有其特殊的立意與情懷。
而對於駱墨而言,這首歌在這樣的舞臺上唱出來,其實也有不同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