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率性的你,
或者晚一點,遇上成熟的我,
不過,oh——】”
鋪墊的效果在此刻徹底激發,聽眾們明顯感覺到吐詞變得清晰起來。
正好應對了那句歌詞“【把該說的話好好說】”。
從唱法層次來看,b段的內容,就等於是悔恨後的獨白,或者說是內心深處的吶喊。
不再支支吾吾,不再收著,而是肆意與大聲。
先前說過,有句話叫作唱戲的去唱流行,那是降維打擊。
這在樂壇不是個例,特別是在老一輩的歌手裡。
駱墨有著整整19年的戲曲功底,他對於高音的把控,在同代歌手中,絕對是能排進前幾的。
事實上,在《情歌王》的舞臺上,他還沒有好好飆過高音。
他的唱腔開始由含糊轉變為透亮,觀眾們的情緒被徹底點燃。
但不知為何,現場很多觀眾卻又覺得這首歌莫名的傷感。
從詞,到曲,再到唱法的改變,都有著一股說不清的傷感。
明明它在刺激著你的耳朵,你卻又會覺得它在撓你的內心。
《年少有為》就像是一根刺,《可惜沒如果》就是一隻伸出後卻又收回的手。
“【全都怪我——
不該沉默時沉默,該勇敢時軟弱,
如果不是我,誤會自己灑脫,
讓我們難過,
可當初的你,和現在的我,假如重來過。】”
管絃樂隊是業內一流的,她們整齊的動作,自帶一股美感。
與舞臺前側一動不動的駱墨有著動靜結合的效果。
一動不動的是表面,激昂的是深處。
柯銘在後臺看著這一切,在心中感慨道:“他的每次舞臺設計,都很高明啊。”
這一點,他在看《創造偶像》時就有感受,特別是駱墨兩次穿上紅衣,表演的《赤伶》與《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