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要他演奏一下嗩吶。
駱墨伸手推開,李俊一又往前遞,如此反覆。
當嗩吶出現的時候,全場的氣氛立馬就變了。
很多觀眾一臉懵逼,還真是古代辦紅事啊,這嗩吶都給整出來。
而且從這個架勢上看,駱墨是要吹上一段?
這次的舞臺風格是變為了輕鬆滑稽風嗎,看著感覺跟舞臺劇似的,有點搞笑啊。
這推推搡搡的,怪逗的。
至於一些比較注重歌詞的聽眾,已經明顯感覺出了歌詞與舞臺的反差。
歌聲繼續傳遞:
“【聽著,卯時那三里之外翻起來。
平仄,馬蹄聲漸起斬落愁字開。
說遲那時快,推門霧自開。
野貓都跟了幾條街,上樹脖子歪,
張望瞧她在等。】”
這歌詞,越是細品,越詭異。
舞臺上的沈一諾見自己的男人還在與賓客推搡,笑著直接拉了他一把,將他拉入自己的懷中,兩個在舞臺中央翩然起舞,對視歡笑。
然後,她一把拿過李俊一手中的嗩吶,塞進了駱墨的手中。
她臉上的表情有撒嬌的神色,似乎是想讓自家男人當眾秀上一把。
駱墨手持嗩吶,臉上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做了一個領命的動作。
他沒有急著吹。
因為很多人或許不知道,嗩吶在表演前,哨片需要溫一會兒,這樣才能達到良好的效果。
諸多“賓客”見駱墨接過了嗩吶,跳得更歡了。
他們圍著二人不斷跳動著,不斷唱著。
“【這村裡也怪,把門全一關,
又是王二狗的鞋,落在家門外。
獨留她還記得,切膚之愛,屬是非之外。】”
這段歌詞結束後,舞臺上就有霧氣開始升騰起來。
本就燈光不算明亮,有一種燭火搖曳的感覺,此時再加上這霧氣,讓一切顯得更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