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駱墨停下腳步,問道。
他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的童樹,故意問道:“童樹可以在邊上聽嗎?”
陳濱點了點頭,道:“沒事的。”
然後,他便開始闡明來意,道:“駱墨,我們是同事,所以我提醒你一下,明天的舞臺要加油。外界………嗯,外界這段時間風波不停,網路上有很多黑你的通稿,還有很多營銷號斷章取義,把你的一些影片片段給擷取出來,營造效果。”
“還有就是有些沒底線的人甚至在進行造謠,很多內容很難聽,還有人說你大學時期被人包養………”
他推了一下自己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正準備繼續說著,卻發現駱墨正在看著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個笑容讓陳濱有點說不上來,總感覺被他看得心裡毛毛的。
駱墨輕鬆地笑著,道:“你繼續說,呃,你剛剛說到我被包養了,對對對,這個話題我很感興趣。”
陳濱有點撐不住,只覺得眼前這人真像是個瘋批,只能道:“那你調整好狀態啊,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現。”
說完後,他就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了。
駱墨看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童樹,只見童樹臉上寫滿了驚詫與氣憤。
“墨哥!這……..這也太離譜了!”童樹並不覺得自己的帶頭大哥是這樣子的人。
駱墨拍了一下他的後背道:“別當回事,把心態放好。我跟你說,我是因為火了才有人黑,你看看你,沒人黑你吧?”
童樹被他這麼一搞,多次張嘴,說不出話來。
怎麼還往我身上扯了?
但他先前有些糟糕的心態,倒是莫名其妙地被駱墨給調整回來了。
回到寢室後,駱墨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
“賽前搞心態啊,有意思。”他笑著道。
先前他問陳濱,童樹要不要回避一下,能不能聽我們的談話,其實就是一種試探。
按理說,工作人員向選手透露資訊,必須是私下裡說,這屬於壞了規矩的行為。
怎麼還能當著其他練習生的面?
工作人員本就是有著莫大的權力,早就習慣於指揮練習生了,不會不好意思開口叫你迴避一下的。
就算他把駱墨和童樹都當做值得信任的人,這番話的內容,童樹也完全沒必要聽的。
陳濱在節目組幹了這麼多年,他作為工作人員,他的工作任務就是呈現出一個好的綜藝。
何必要讓邊上再多一個童樹這樣的聽眾呢?
畢竟童樹可幫不到任何忙,只會從一個人焦慮,變為兩個人一起焦慮,然後引發全隊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