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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季康冬與孟陽光臉色有些不好,明顯是帶著些情緒的。
他們走進衛生間,避開了鏡頭後,壓低聲音,開始短暫的閒聊。
“這個駱墨,剛剛直接就無視了我。”孟陽光洗了把臉道。
還沒滿二十歲呢,正是氣盛的時候。
“是啊,看他這架勢,的確沒把你當回事兒。”季康冬對好友開啟了嘲諷模式。
“你才是我們隊伍的隊長,所以你也好不到哪去!”孟陽光嘲諷了回來。
“好啦,讓他再狂一會兒。”季康冬拍了拍孟陽光的肩膀,順便把手上的水給擦乾。
孟陽光推了他一把,順勢把自己的手也給擦乾,道:“滾蛋”。
季康冬聳了聳肩,道:“第一次公演舞臺,500名觀眾裡,應該會有一些我和沈鳴流的粉絲,這些票就是我們的優勢,等於是穩定票,必拿的。”
“再加上我們這次的歌…….你懂的呀,咱們寫的那麼好!”季康冬覺得穩操勝算。
孟陽光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季康冬笑了笑,道:“大度點,你換個角度想想,如果我們倆加上鳴流都在前九名,然後這個駱墨最終也進了前九,那大家是要一起成團出道的,以後還可能是一個團的隊友呢,大氣點。”
“那是因為輸的不是你,看看你自己的衣服。”孟陽光看著季康冬這身A班的衣服,臉色越發難看。
“呵,小孟啊,我可告訴你,就算咱們這次公演輸給他了,我也不會像你這樣小心眼。”季康冬補充道:“只可惜啊,咱們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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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前夜,很多練習生並沒有睡一個好覺。
至於駱墨,則腦袋一沾床就呼呼大睡。
前世的他失眠多夢,睡眠質量極差,一點輕微的動靜就會被吵醒。所以白白白這隻矮腳白貓一旦上床舔他,他必然會醒過來。
如今倒是沒了這毛病,心也寬,也沒那麼焦慮,感覺身上的少年氣也比地球上要重。
畢竟這是兩個駱墨進行了靈魂融合,二者是相互影響的。
美美的睡了一覺後,駱墨先是起床吊了下嗓子,然後做了些俯臥撐,接著去衛生間洗了澡,換上A班的衣服後,才去餐廳吃飯。
今天氣氛比較兩極分化,有的練習生很亢奮,有的則緊張焦慮。
在臨近公演的時候,童樹從前者變為了後者。
迎接他的,則是駱墨那待洗的餐盤,以及用力拍打在背部的巴掌。
在把童樹的那份酸奶也給喝完後,駱墨覺得自己已經進入到了今日份最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