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小時候,趕在列車啟動前,陳衡宇四人,重新回到了包間當中,事情徹底塵埃落定:
盜竊集團偷竊不成,想要行兇傷人,還是用了極度危險的武器;
幾位青年正當防衛,將歹徒制服!
當然,“喬隊長”長接到的局長“原話”,肯定不是這樣的。
“你他孃的是白痴嗎,車站都養出這樣的禍害來了,你還問我怎麼辦?還他孃的讓武裝部來看笑話?你是覺得老子真的很閒是不是?!”
知道上級肯定也被人給“訓”了,“喬隊長”只能是捏著鼻子認了,在“老張”的嘲笑中,去將陳衡宇四人給放了。
“你的傷沒事吧,真的不用去醫院?”
軟臥包廂中,趙亞楠看著陳衡宇身上貼著的敷料,關切道。
“沒事,小傷!”
笑了笑,陳衡宇擺了擺手:
這幾個刀口還不到半寸深,僅僅到了皮下層,正常人,兩週內就可以痊癒了;
而憑他那變態的療傷能力,三四天,應該就足夠了。
他現在關注的是傷口的敷料,想起前世自己經銷醫療器械的場景,心中一陣感慨。
“衡宇,你是怎麼發現那幾個人有問題的?還有那個瞎子?”
劉崢聽到陳衡宇說沒事,便關心起了之前的疑問。
說實話,他當時也看出幾個“熱心群眾”中的一人,有點問題,但沒想到那幾個都有問題;
至於那個“瞎子”,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出對方的異常,直到對方出手,他才反應過來,想要救援卻是晚了;
但是,在那個人動手前,陳衡宇已然取過了板凳,做好了準備,顯然是早就發現了“瞎子”的異常。
趙亞楠與謝浩博同樣想起了這事,同時看了過去。
今天,若非陳衡宇發現的及時,他們兩個,肯定會破財,甚至,趙亞楠還會重傷,被人廢了一條腿!
笑了笑,陳衡宇聳肩道:
“就是感覺那幾個“熱心群眾”,過於做作了,這才刻意盯了一下;
至於那個“瞎子”,他的“導盲棒”敲擊的幅度太大了,正常的盲人,應該是小幅度“橫掃”式的敲擊,沒有他那麼“大開大合”的來回劃拉,一看就有些彆扭!”
貌似實話實說,他實則是隱藏了最為關鍵的一點:
這些資訊,其實,都是他的一種特異的感應,並非完全靠他自己觀察到的;
只是有了那種感應後,他結合前世的經驗,進一步確認了而已;
在這裡,他需要感謝《某下無賊》提供的“幫助”!
點點頭,劉崢目中滿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