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揚下巴,老袁得意的笑了起來:
“養這種豬,是咱老袁家祖傳的法子;
保證母豬每次都能配種成功,懷的崽兒還多;
別人也有模仿的,基本上嘗試三、五次,能成功一次就不錯了;
有的,甚至把母豬折在林子裡,讓野獸給撕了,嘿嘿!”
點點頭,陳衡宇翹了翹大拇指,心中暗道:
還是個壟斷的生意呀,呵呵,可惜,將來就未必了!
這種野豬肉,他前世就吃過,的確比普通豬肉有嚼勁,也格外的香;
所以,他也專門研究過這野豬的飼養方法,比起這位老袁來,恐怕要新進不少,回頭,也可以讓劉崢在雙泉村試試,那裡的林子多,野豬也多見,養殖也方便。
又扯了兩句,陳衡宇目送老袁離去:
沒有了貨,這三輪,面前也能騎著了,湊合回家沒問題。
見對方遠去,他才看向蹲在寺廟門口愁眉苦臉的老漢。
將東西掛在車把上,陳衡宇走了過去:
“大爺!”
緩緩抬起頭,老漢眼角的淚水痕跡尚未乾涸:“後生,有啥事嗎?”
“我能看看你這袋子裡的東西嗎?”
點住腳踏車,陳衡宇蹲在了袋子旁邊。
沒有說話,老漢只是點了點頭,把袋子往前推了推:
他已經對這些草疙瘩失去了信心,想著家裡的慘況,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他卻是不敢死,他死了,一家人都得死,畢竟,家裡倆小子,都當兵死在了外頭,就剩老兩口跟一個剛剛生完孫子的兒媳婦,他是唯一的頂樑柱了。
想著這些,他的眼淚,止不住的再次流出,順著眼角的皺紋,滑落臉頰,卻是沒有注意到,陳衡宇那震驚的表情。
原來,陳衡宇開啟袋子一看,裡邊除了之前哪個人參外,還有好幾塊碎參,年份都差不多,只不過被截斷成了幾節而已;
然後,剩下的竟然還有靈芝,好幾顆,應該是一窩,雖然也是碎成了塊,但個頭都還行;
另外,還有五加參、天麻、紅景天、頭蟲草什麼的,也是挖掘的不太注意,傷的不輕;
最後,就是一些陳衡宇也不認識的東西了,不過,在他看來,貌似都是雜草的可能性大。
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這位老漢,是真的不知道哪些東西值錢,又該如何去採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