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這事兒,謝浩博音調都提高了幾分。
“廢話真多,抽不抽?”
翻了翻白眼,陳衡宇也不能說自己前世的事情吧,說了胖子也不能信呀!
“抽,哼,來,伺候上!”
白了陳衡宇一眼,謝浩博也懶得問了,一把抓過香菸,叼在了嘴上,學著乃父的樣子,仰著下巴,讓陳衡宇給點上。
“來嘍,爺您留神!”
捏著強調,陳衡宇笑著將火機湊到跟前,“啪”的一下,給對方點上了。
被陳衡宇這“作怪”給逗樂了,謝浩博又是第一次抽菸,登時就嗆的咳嗽起來,眼睛都有些紅了。
“呵呵,早就說要留神嘛!”
惡作劇般的笑了笑,陳衡宇,這才給自己點上一根,熟練的吐出一個菸圈。
止住了咳嗽,謝浩博瞪著眼看著好兄弟吐出的菸圈,又嘗試這抽了一口,明顯比剛才要強了些,至少沒有再被嗆到了。
餘光看了看謝浩博,陳衡宇悠然的抽了一口,淡淡道:
“剛剛你說的那些事兒,都是你自己看見的?”
微微一愣,謝浩博這才又想起那些糟心事兒,搖了搖頭,抽了一口,差點又咳出來:
“咳,嗯哼,嗯…..”
“倒不是,是老謝一次喝多了,無意中說出來的,後來我就刻意留意了,這才確認的!”
“李姨怎麼說的?”
“我媽?她能說什麼,她就是膽小,總想著傍大腿,怕出事兒唄?”
“不會呀,李姨做事挺有主意的呀,不是膽小的人呀,不然,當初也不能同意跟謝叔一起停薪留職了!”
“她總說,那堂叔挺廉潔的,他媳婦平時也沒有什麼外快,這才逮住這個知根知底的親戚,往死裡薅羊毛!正好,我們家可以貼上去,別人想貼,還貼不上呢!還當成好事兒了!”
話到這裡,謝浩博的氣又上來了,狠狠將菸頭掐滅在了花壇上,恨不能將菸頭按到水泥裡去。
挑了挑眉頭,陳衡宇聽出了一些門道,追問道:
“那李姨做的這些事兒,你那堂叔知道嗎?”
皺了皺眉頭,謝浩博貌似又想到了什麼,不忿道:
“我媽說他不知道,但這怎麼可能,都是一家人,家裡多了輛山地腳踏車,一塊東原手錶,會沒注意到?”
沒有說話,陳衡宇倒是不這麼想,這種情況見得多了,好好引導,既能安全,又能獲得一個可靠的靠山,回頭可以運作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