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於三樣,你兒子叫於四樣,沒毛病啊?”
“哪有這麼排的...我什麼時候叫於三樣了?”
郭德剛掰著手指頭,“抽菸,喝酒,燙頭,這不三樣麼?”
於千道:“沒那個說法,就叫于思陽。”
“好吧好吧。”郭德剛面露唏噓之色,“時光如歌,歲月如水,點點如濤,筆筆如刀,刀刀催人老。一晃眼距離上次和季雲合作都過了好些年了。”
“確實,於千老師都有兒子了。”季雲嘆了口氣,“唉!生孩子這事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我用得著你!”於千又推了一把季雲,“你跟你師傅學點好行不行!”
郭德剛在一旁笑的痛快,聲音都隱隱蓋過了臺下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嗝~”
笑聲最後猛地一抽。
這汾河灣本來是個規矩活,老郭隨著歲數慢慢增長,也從賣力氣變成了“壞”字流派。
可今天於千的狀態有點瘋,正趕上季雲一來,臺下的情緒也有點高昂。
他要是再不放開點,可真就鎮不住場子了。
動作大開大合,郭德剛努力吸引著眾人的目光,“說是師傅,季雲和我們就是個合作的關係,但是情誼不能丟了。這樣吧,你拜我當乾爹,再跟於老師拎個把兄弟。”
“籲——”
臺下又響起一片噓聲。
“哦,拜你當乾爹,跟我論把兄弟兒,裡外裡我還矮你一輩。”
郭德剛一敞懷,好像自己還受了委屈一般,“沒事,我一視同仁!你們兄弟倆以後平起平坐。”
上回來時季雲是逗哏,能跟著郭德剛一起佔便宜。
可是這次一來,他成了泥縫。若是自己甘願和捧哏的於千一起受氣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回懟逗哏也不是他該乾的活,腦袋中神思一轉,就只能繼續迫害於老師了。
想通了這個關節,季雲張口道:“郭老師,您別把他當‘仁’。”
“霍!你們倆這你來我往的一通亂侃,我直接被開除人籍了是吧?”
季雲也來了勁,“您老大不小的怎麼不知道羞恥呢?跟我爭什麼太子?”
於千臉色耷拉下來,“我憑什麼不能當太子啊!”
“哈哈哈哈哈。”
一看臺上兩人好像撿便宜一樣爭競起來,臺下眾人笑的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