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誰啊?老蔣?”
熒幕中的江文絲毫不掩飾臉上的不屑,也不知道是角色本身的不屑還是他自己的真情流露,“那更靠不住。”
“一個寫日記的人?”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是啊。”廖梵這邊點頭還沒做完,鏡頭就已經切到了江文的臉上。
眾人已經見怪不怪,這才是江文獨有的風格。
“你寫日記麼?”
“我不寫,你寫日記麼?”
“誰能把心裡話寫到日記裡?”
“寫出來的那能叫心裡話?”
兩人共同舉杯,發出一聲清脆的叮聲,“下賤!”
“哈哈哈哈哈。”
不只劇中的兩人大笑,在場的笑聲也此起彼伏。
江文把每個人物都揉碎了,不再戴上臉譜,留足了懸念。
就像藍青峰這個角色,他本應如同教父一般正直,卻將老亨德勒推下城門。
這是一個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甚至他的兩個兒子都因為革命被他親手推入火坑。
朱潛龍是一個好面子的人,雖然身為惡人,卻還要做足了表面功夫。
運用輿論,將李天然批判成十惡不赦的罪人,彷彿這樣就能讓他心裡少一些負罪感,這些小小的人望就能被用作他日自立的群眾基礎。
然而這種撲朔迷離的背景之下,觀眾的心思也漸漸被故事所吸引。
故事還在繼續,多方的爭鬥以李天然為中心拉開帷幕。
刺殺,偷走根本的印章,燒了鴉片倉庫,一條名為成長的路線在季雲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江文在劇中被拔掉了滿嘴的牙,說話都有些漏風。
甚至哭泣的動作也有些虛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