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撇了撇嘴,這幫人...怎麼說呢,該說他們是敬業還是閒的?
江文說到底也就是一拍電影的,真把他當魯迅那麼分析了,開場沒十秒鐘就開始揣摩。
一個個奮筆疾書的,咋的?要考研吶。
屋中的火盆閃耀著,一男一女兩人端坐在屋臺上,下首出一男一女兩個小傢伙正滿懷誠意的磕著頭,將地板撞的當當響。
“俺三十歲生日的時候,你師孃給俺生了你師姐,三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在北新橋把你揀著了,現在,我四十八歲,你算算,你多大了。”
兩個小演員別的沒有,就是長得精神。
一臉笑意,先沾個喜慶勁。
“十三。”
“好算數!”
這般無厘頭的對話,頓時上全場爆發出了第一次笑聲。
“媽蛋,好算數。”
眾人還沒笑了一會,廖梵飾演的朱潛龍便帶著根本一郎走了進來。
面對這兩個不速之客,屋中的氣氛頓時詭異起來。
然而江文總喜歡在最危機的時候用荒誕的方式來引人發笑。
師傅疑惑的問向一邊的師孃,“北海道是哪?”
師孃的角色人設是個啞巴,“阿巴阿巴。”
“師孃說得對!”
“他們為啥不在北海道種鴉片啊?”
廖梵一臉奸相,“人家講文明,不在...”
“滾!”
“阿巴!”
“哈哈哈哈。”
聽著眾人的笑聲,江文坐直了身子,嘟囔道:“這才哪到哪啊。”